“数字人”的幸福与功能良好的数字社会密切有关。德鲁克发现,在工业化过程,西方理性自由主义导致了竞争思维、对立思维和极权统治的形成,严重破坏了工业过程中的社会生态,给“工业人”带来了经济性灾难和社会性剥夺。德鲁克指出,虽然工业社会以战争的方式来追求“美好的未来”,但“美好未来”之战无法解决工业社会建构的问题。梅奥认为,技术发展和人际发展不平衡、权力结构扭曲、代议制低效、竞争性零和博弈思维盛行,致使工业社会无法解决合作问题。概而言之,战争和不合作是工业化过程中的两个生态“陷阱”。在数字化过程中,数字平台对“数字人”的遮蔽、数字技术对“数字人”的锁定、数字资本对“数字人”的控制都影响了“数字人”的幸福;然而,数字社会内在的合作特性决定了数字社会需要合作的社会生态。只有坚持合作共享原则才能创新社会发展理念、整合社会意志、赋予“数字人”社会身份,才能建设功能良好的数字社会。